我们可以相信新约圣经吗?第三期节目
播音员:李·史特博在《芝加哥论坛报》做了13年的法律编辑,是奖牌得主,也是直言不讳的无神论者。他的妻子归信基督之后,他就开始了一场两年的调查,他想证明基督教是假的。但是证据却带领他成了基督徒。他把那些证据写在了他的畅销书《重审基督》里。
但是最近,又有新解释出来,要抨击耶稣复活的事实。李重新回头去调查这些新理论的证据,今天你会听到他的发现。
欢迎收听《安克伯秀》的这期特别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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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克伯:欢迎收看我们的节目。这是多好的一期节目啊。李·史特博是我的嘉宾。他曾经在《芝加哥论坛报》做了13年的法律编辑,得过很多奖。他也是畅销书作家。你们中很多人都读过他写的《重审基督》,这本书记录了他的心路历程,也记录了他调查得出的那些证据,正是这些证据使他信了耶稣基督。他还写了《重审造物主》和其他几本书。但是在今天的这期节目中,我们想要讨论的是在书店卖的特别火的一本书,是北卡大学的巴特·叶尔曼写的《错引耶稣》。李,这本书是讲什么的?这个书名起的真的很不恰当,讲的是什么呢?
史特博:是啊,真的起的很不恰当。它所谈论的不是错误地引用耶稣的话。巴特·叶尔曼,他是一个所谓的经文评鉴学者。所谓经文评鉴学者,就是花一生的时间研究新约圣经,试图要得出耶稣实际说了什么,圣经原本是怎么说的,因为我们并没有原本。想想吧。当我开始这个调查的时候,这让我感到很害怕。就好像是“你是在告诉我你没有新约圣经吗?”呃,当然不是。它原来是写在纸莎草纸上的。由于年代久远,早就化为灰烬了。问题是,我们信心满满地说今天的圣经能准确代表圣经原本吗?巴特·叶尔曼想要蒙蔽我们,说,“哦不,在历史的长河中,会有一些偶然的变动,因为最初的15个世纪,都是由抄写员手抄下来的。当然也会渗进错误。有时他们也故意做一些改动。”我们可以谈一谈这点的。但是他想要让它听起来,好像我们因此就不能相信圣经的内容了。他自己后来成了不可知论者。
安克伯:他在书里的结论是,这本书的主旨是,读者们真的不能相信他们的圣经经文,新约圣经中对耶稣的描述也可能是不可靠的。所以它讲了两件事情:一,你不能相信圣经,这也包括教义;二,耶稣的形象,你也不能相信。他说的其中一件事情是,他是从这个事实得出的结论的,当他看到圣经中异文的数量之多,他就说,这些传下来的圣经抄本,如果它们是手抄下来的,一代又一代都是手抄的,而人抄写时错误是无法避免的,那么里面又会有多少个错误呢?呃,他说有大概二十万到四十万个异文,这比新约所有的字都加起来还要多。他说,“所以你明白了吗?”这么说显然是不公平的。告诉观众朋友们其中的原因吧。
史特博:是啊,巴特·叶尔曼的这本书很多说法都是正确的。其中的一个正确说法是,圣经有很多的异文。呃,异文是什么?正如你所说的,如果在好几个世纪里一个抄经员写错了什么,或者不小心把一个词写错了地方,或者早期教父中的一位——仅一世纪和之后的教父们就引用新约无数次——如果他们错误引用或者没有逐字逐句地引用,只是把一个词放在不同的位置等等,那么这就会被当作异文记录下来。所以,我们当然会有很多的异文。我们有很多的抄本。这是件好事,因为当你有很多抄本时,你可以对比、比较,并能比较有信心地弄明白圣经原本究竟说了什么。
安克伯:好的,我们究竟有多少抄本?
史特博:呃,我们有大概5700卷希腊文抄本,这些是最早的抄本。我们总共有两万五千到三万卷的新约手抄本。这是很不同寻常的。当你回头看,比如在一世纪,约瑟夫是一位为罗马人工作的犹太史学家。他写了一本书,名叫《犹太战争》。他是他们那个时代伟大的历史学家。呃,他的这本书我们今天有9本,而最早的那本是十世纪的时候抄写的。所以在他的原本和我们现在有的这本十世纪手抄本之间,相隔了900年。所以这让你明白什么是典型的。这么早的时候很少有历史学家写的文献。如果你是希腊历史学家,如果你幸运的话,你会拥有20本自己写的书的抄本。
安克伯:事实上,我上学的时候,如果老师发给我们葛底斯堡演说,这篇演说是打印出来的,然后她说把这份演说抄写一遍,好吗?在我的班上,有优等生,中等生和一般的学生,然后我朋友们也在那个班上。事实上,当我们都抄写这份演说时,优等生几乎不会有任何错误。一般的学生和较差的学生,他们写的看起来真的很不同。但是如果你把它们都收上来比较一下的话,事实是你还是可以回到原文的。如果你就有两份,一份优等生,和一份较差学生的抄写作业,你可能进退两难,因为这两份的用词真的很不同。但是如果你有所有其他人的,你有的抄本越多,那么你就越有可能回到最初的原本。
史特博:是这样的。而且,有70-80%的错误,是拼写错误,而这些错误根本就没有对应的英语翻译。它们是没有任何意思的。John这个名字有时拼写成两个n,有时又一个n。但是谁管这么多呢?我们知道他在说的是谁。另外一个例子便是所谓的可移动的“nu”。就像英语一样,如果我说abook或者anapple,apple这个词是以元音开头,所以我们就在它前面加个n。这就是我们语言的规则。呃,希腊语也是一样。他们用的是“nu”。呃,有时候有,有时候又没有。这能改变任何事情吗?不,如果我说 aapple,你知道我在说的是什么。
安克伯:是啊,所以所有这些传下来的异文,嗯,首先你一开始有三万份抄本,然后,顺便说一下,他们也和早期教父们所引用的话作比较。
史特博:是啊,他们引用了无数次。
安克伯:是的。如果每个人都犯一个错误,你就有无数个错误,好吗?我们现在只是说有二十万到四十万个,对吧?
史特博:是啊,坦白讲,我们有这么多抄本可以重建圣经原本,我觉得这是好消息。
安克伯:好的。然后所有人都承认四十万错误中有70-80%都是什么?
史特博:都只是拼写错误而已。
安克伯:拼写错误。
史特博:你都没办法把它们翻译成英文。不应该花时间去处理这样的问题的。
安克伯:当我和孩子们谈到这点的时候,我总是会告诉他们,如果你们中有人要给女朋友写封情书,有几个人并不是最会拼写的。但是我敢打赌当她读到你那封有拼写错误的情书,仍然能都明白本来的信息的,对吗?事实上,当你看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认为这对它们的意思根本造成不了任何影响。
史特博:丹尼尔·华莱士有一个很好的例子……我写《重审真实的耶稣》这本书时采访过他,他也是个经文评鉴学者,和巴特·叶尔曼一样杰出。他在不同的地方办研讨会,他会找来一群人,然后会给他们一个50字的文件,然后让他们用手抄写六份,他们抄写时会故意犯一些错误,也会犯一些无心的错误。另外一组人进来,最后他们请了六组不同的人依次抄写上一组人所写的,然后把原稿扔掉了。然后他们就把普通大众带进来说,“我们来看看原文究竟说的是什么。”这并不难,就算他们编写的这些文件,从比例上来讲,比新约圣经的错误要多得多;它里面的讹误要多得多。他说,“我们总是能弄明白原文说的是什么。”他说,“只有一次我们有三个字没弄对,但是我们从未把原文的意思理解错。”所以当你有这么多的抄本,你就会有这么多的异文;这不是什么大事。重要的是这个:我们能自信地回到经文原本,能自信地说这就是圣经原本吗,尤其在我们处理核心教义和耶稣的形象的时候?
史特博:再说另外一个例子,是关于他们如何刻意做出改变的,他们开始做出了所谓的圣经选集,是从新约圣经中选出来的每周或者每天要读的经文。呃,如果你看《马可福音》,有一个地方有89节经文,只用了一个人称代词“他”(译注:英文圣经);并没有提到耶稣。然后又有89次提到他做了这个,做了这个,做了这个。呃,如果你选取这段,把它放进一本圣经选集里面,你不能一开始的时候就读到“他说了这个”,因为他们会说,“谁说的?”所以他们把“耶稣”这个词加上去了。呃,好吧,你在把它说得更清楚。每次编一卷圣经选集的时候,都有这样的异文。它改变意思了吗?不,不,不,根本没改变。
安克伯:我再说一个例子,在希腊文中有16种方式说“耶稣爱保罗。”
史特博:对。
安克伯:也就是说,这些方式的差异就在于那几个词的位置。这并不重要,意思是一样的,希腊文就是这样的。
史特博:呃,这和英语不同的,英语里每个词放在什么位置是非常重要的。
安克伯:但是每次词的位置发生变化,他们都将其称为一个异文。
史特博:是一个异文,对。
史特博:当你真的认真研究,会发现只有1%的异文是说得过去,又有意义的。“有意义的”意思是说,它可能在某种程度上会改变意思,而“说的过去”意思是说有可能这个异文能直接和原本对上;这样的只有1%而已。这让我很恐慌,因为我在想,“好吧,这些异文是什么呢?”
安克伯:是啊。我举个例子吧,好吗?《罗马书》5章1节英文版本说:“我们有平安”,或“让我们有平安。”这里有什么大区别吗?
史特博:是啊。我和丹尼尔·华莱士有过一次对话。我说,“好吧。我准备好了,告诉我最大的争议吧。这1%到底是什么?”他说,“呃,英文圣经《罗马书》5章1节说,‘我们有平安’,或者说‘让我们有平安。’然而在希腊文中,这两者只差了一个字母。”呃,我不觉得那
安克伯:改变了意思。
史特博:几乎没什么改变。或者另外一节经文《约翰一书》1章4节说“我们写这些事,是要使我们的喜乐充足”或者说“我们写这些事,是要使你们的喜乐充足。”呃,你知道吗,我不太在乎究竟哪个是正确的;这和任何教义都是不相关的。这些经文评鉴学者们要跟这些事情较劲儿,真的很有意思。但是约翰,这点是重要的,就是教会的基本教义,没有一个会因为这些新约中的异文而岌岌可危。就是这样。
安克伯:对。
史特博:自从1707年他们就在说这句话了,今天仍然是对的。
安克伯:好的,我们要休息一下。回来的时候我要问你,《马可福音的》最后一章的最后12节经文应该在那里吗?如果我告诉你,那个被捉奸在床的女人,被耶稣带到他们面前,被祂饶恕了,这个故事不应该出现在圣经里的,你会说什么?而且,也许对三位一体有着最明显定义的《约翰一书》5章,也不应该在那里的。叶尔曼认为认为这些真的是很大的事情,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研究一下的,好吗?我要问你它们是否应该在那里。如果不应该,这将如何影响圣经经文。我们回来后马上会谈一谈这个问题。请不要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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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克伯:好的,我们回来了。我们的嘉宾是李·史特博,我们谈论的问题是,我们能相信圣经中对耶稣的描述吗?我们能相信圣经中的教义吗?今天有些学者在说,“不,你不能相信,因为教会在历史上篡改了圣经。还有我们有这些不同抄本里的异文。如果你真的知道圣经的作者一开始写的是什么,你就会知道它不是我们今天有的圣经。”李,关于这点,有几个例子。叶尔曼在他写的书《误引耶稣》,这本书非常地畅销;很难相信他居然会把这点放在书里面。但是他说,“呃,你必须要怀疑这点。《约翰福音》讲了一个故事,耶稣饶恕了那个被捉奸在床的女人,好吗?这个故事太震撼人心了,但是,这不是原来就有的内容。”大家看到这点都惊呆了,但是这一点是真是假呢,这个故事应该是圣经原本的一部分吗?
史特博:巴特·叶尔曼做的事情之一便是,他把学者们知道早就知道的一些事情公之于众,坦白讲这些事情根本就没什么争议。但是没受到任何装备的普通人,如果思考这类事情,当你认为那个犯奸淫却得到饶恕的女人不应该在最初的抄本中,这确实是让他很吃惊的事情。呃,事实是,翻开你的圣经,好好看一下吧。你会看到的是,圣经会说这个故事不在某些最古老最好的抄本中。所以,里面是有个补充说明的,有些圣经采用不同的形式把它与别的经文隔开了,来表明这是值得怀疑的。事实上,在我的书《重审真实的耶稣》里,我采访了丹尼尔·华莱士,他指出,你会希望这是真的,因为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故事。他作为一个经文评鉴学者相信这样的一个传统,耶稣曾经赦免过一个犯了重罪的女人;我们不知道她犯的究竟是什么罪。现在的圣经讲的这个故事,很可能没有在原本里。然而这对耶稣有任何改变吗?没有,一点改变都没有。如果这就是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很好了。
安克伯:是啊,就像我们希望它在圣经里一样,有些文士说,我也希望它在圣经里。它听起来太好了。然而那些早期的抄本却没有包含这个故事。就是这样。
好的,我们来谈另外一处经文,可能会让一些人非常吃惊,就是《马可福音》的最后12节经文,叶尔曼说它们不应该在那里的。
史特博:多年前我正在调查耶稣时,刚开始听到这个的时候,我很崩溃,因为我想,“等等,学者们普遍都认同《马可福音》是最早写成的福音书。最后12节经文,谈到了耶稣的复活,不在原本中?哎哟,《马可福音》没有记录复活的事,然后在后来的福音书里却有复活的传说兴起来了?”不,不是这样的。人们大可以放宽心,因为,是的,大多数学者会告诉你这最后12节经文不在最初的《马可福音》里。有一个理论说原本遗失了这部分了。这不太可能,因为马可可能把这卷书写在了一个羊皮卷里;所以,最后的部分在羊皮卷里应该是安全的。如果是在一个手抄本里,也就是一本书,那么它有可能会丢失。但是抄本书直到《马可福音》写成之后40年才出现。所以,非常可能它并没有遗失。
很可能马可就是这样结束他的福音书的。因为他要谈的是世界上活过的人中最独特的一个人,他在某种程度上是在说,“你要拿耶稣怎么办呢?”但是约翰,我们是有复活的。把这最后12节经文拿走,我们仍然有复活。首先,《马太福音》预言了5次关于复活的事情。第二,我们有空坟墓,第三,我们有空坟墓里的天使做的见证。第四,我们有天使预先告知了耶稣会出现在加利利,这后来在其他的福音书中也得到了证实。所以在《马可福音》里是有复活的。而且我还想加一句,最早记录耶稣复活的本来也不是《马可福音》。我们有教会信经,写作日期可以追溯到复活之后的2-5年,这证明了耶稣从死里复活了,并提到了那些见证人的名字,他们的生命都得到了改变。
安克伯:我们再来谈另外一个吧。《约翰一书》5章7节说,”原来作见证的有三样,就是圣灵、水和血,这三样是一致的”(新译本)。这里对三位一体有很清楚的定义。叶尔曼说,天啊,如果没有这两节经文的话,那么事实是,你根本就没有三位一体的教义啊。事实上还有另外一位学者,无神论者弗兰克·辛德勒说了这么一句疯狂的话:“把这句不可靠的经文删掉,基督徒们就失去了证明三位一体的圣经依据了。”
史特博:是啊,这很荒谬。首先,这段经文,就是这段明显道出三位一体的经文不属于圣经原本,这是真的。它来自于8世纪的训诫。而且直到16世纪才发现含有它的抄本。只有四卷抄本。这和圣经原本并不一致。这能产生什么影响呢?这能抹杀掉三位一体的教义吗?不,绝对不能。有几件事情要说一下:首先,早在4世纪的教会大公会议……
安克伯:君士坦丁堡,381年;君士坦丁堡大公会议,451年?
史特博:是啊,在这段经文被加进去好几个世纪以前,这两次大公会议就确定了三位一体的教义。所以,如果它不在圣经里,他们是如何发现这条教义的呢?这是第一。第二,圣经不容置疑地证实了四件事情:它说1)圣父是上帝;2)圣子是上帝;3)圣灵是上帝;4)只有一位上帝。这是圣经非常清楚的教导。约翰,这就是三位一体。
安克伯:好的。叶尔曼说,更糟糕的是,如果我们看圣经,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耶稣,那么我们就会意识到我们对耶稣的认识并不准确。他用的其中一个例子便是《马可福音》1章41节。他说,“看啊,耶稣医治那个麻风病人时是非常生气的。这不是你们现在的圣经版本说的话。”
史特博:对。圣经说祂医治的时候动了慈心。叶尔曼说,“不,如果你回去看,最好的分析结果是作者真正说的是祂动怒了。祂很生气。”对此,我采访过其他的学者,他们说,“是啊,叶尔曼也许是对的。也许原本就是这么说的:祂生气了。”这改变了耶稣的形象吗?一点都没改变。因为,坦白讲,耶稣在别的地方对一些事情也起了义怒。就在《马可福音》,祂就针对某些事情表达了祂的义怒。这不是罪;这表达了他对事情的圣洁审判。耶稣医治那个麻风病人的时候生气,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因为祂是如此爱那个麻风病人,让祂愤怒的是这个充满罪恶的世界和罪,正是罪把痛苦和苦难带到这个世界上的。所以,非常可能祂对麻风病非常生气。当然不是对那个麻风病人生气。
安克伯:好的。还有《希伯来书》2章9节,《希伯来书》5章7节。叶尔曼说耶稣在十字架上的时候,与神隔绝,是大声喊叫,惊恐至极而死的吗?好像就应该这样翻译。如果是这样,那么耶稣就不是神,因为我们知道如果祂是神,祂就不会惊恐至极,祂就不会在恐惧中大声喊叫。
史特博:呃,这实际上是在把两件不该混为一谈的事情混为一谈了。首先,叶尔曼指出人们对《希伯来书》2章9节有争议,这句经文翻译成“叫他因着神的恩,为人人尝了死味”。他说这句话应该这样翻译,他“与神隔绝”,为人人尝了死味。呃,就算他是对的——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否对——但是就算他是对的,这与耶稣在十字架上说的,“我的神,我的神,为什么离弃我”有何不同?(太27:46)所以这在神学上没有任何问题。
安克伯:对。一样的道理。
史特博:然后他把这点与《希伯来书》的后文,5章7节联系到了一起。这节经文说耶稣大声哀哭,流泪祷告。他说,“看啊,他在十字架上快死的时候非常痛苦、害怕,受很多苦。如果祂是上帝的话,就不会有那样的恐惧了。”呃,他谈到的那段经文并没有说祂在十字架上是这样的。经文说的是基督在肉体的时候。这句话是在作者谈到耶稣是照着麦基洗德的等次永远为祭司之后说的。作者在这里要说的是,这就是大祭司所做的。这就是祭司们做的;他们为其他人献上代祷。所以他把两件本不该被绑在一起的事情绑在了一起。说这改变了耶稣的形象,根本就经不住检验。
安克伯:他的老师是莫志杰。你有幸在莫先生去世前采访过他。事实上,他是经文评鉴学界的老大,他毕生时力都在研究这些经文。他告诉你什么了?
史特博:是啊。事实上,巴特·叶尔曼把他的书献给了莫志杰先生。他几乎教会了巴特·叶尔曼所知道的一切。叶尔曼尊称他为他的父亲、医生、领袖和人生导师。我问他对新约经文的研究是如何改变了他的信仰的。我对他说,“那么学术没有冲淡你的信仰吗?”还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就接过去说,“相反,”他强调道,“学术建立了我的信仰。我一生的时间都在问问题,我认真研究经文,今天我很确信我对耶稣的信心放对了位置。”然后他又强调了一下,“放得非常对。”
然而,他的学生巴特·叶尔曼所走的路,与他那么多同事,比如丹尼尔·华莱士和好多其他人都截然不同。他们这些人,因为传给我们的这新约圣经的精准性,信心就得以建立。
安克伯:好的,你已经研究过了对耶稣复活的新攻击,从古代文献而来的攻击,对抄本的攻击,对它们抄写方式的攻击。你得出来的结论是什么?
史特博:我的结论是,我最初调查耶稣而得的证据,借用莫志杰先生的话,放对了位置。换句话说,这些对耶稣的新攻击,并没有在历史上形成什么可靠的耶稣新形象。我相信祂就是祂所自称的那位,是上帝的独生子,从死里复活,证明了祂自己是上帝儿子的宣告,这些信念并没有丝毫动摇。我觉得就如莫志杰先生一样,我对耶稣的信仰放对了位置。
安克伯:观众朋友们,你在他写的《重审真实的耶稣》这一本书里可以看到这些证据。李,我只想说谢谢,谢谢你花时间来录制节目。
史特博:我很喜欢这个过程。
安克伯:所有这些研究,你给了我们很大很大的信息量。我们非常欣赏这些信息。
史特博:约翰,谢谢。谢谢你办这么好的电视节目,谢谢你所做的一切。
安克伯:愿上帝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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